
编辑:果果
薛凯琪在演唱会里面含泪演绎挚友的遗作,一夜之间引发全网的回忆潮,这位被称为“香港最后一位少女”的人生,真的是挺不简单的。
她虽然出生在豪门世家,但家庭破产让她的人生跌入谷底,抑郁到甚至有轻生的念头,幸好被方大同的一通电话救了回来。这两人传出了“超越朋友”的关系十几年,可她一直没有给出回应,直到他离开人世,她才用歌声缅怀那段时光。
更惨的是,她还被AI换脸传出不雅谣言,还被狗仔跟拍“黑男事件”,遭受网络暴力,至今没人敢娶她。
小时候,她家里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父亲开了几家公司,薛凯琪过的是衣食无忧的生活,想学画画就学画画,喜欢换衣服就每天换新花样,满满的少女心。
展开剩余87%她是家里的唯一女孩,从小就享受着无数宠爱,父母经常在她面前秀恩爱。家境变差,爸爸也生病了,可她一直没有被打倒,那点小身板儿硬是扛起了一家子的希望。
镜头里的薛凯琪,双手托腮,皮肤白得像童话里的公主,手臂线条纤细如蚕丝。在那些写着“你好北京”、“演出顺利”的彩色贴条簇拥下,她拿着针去扎庆功的气球,脸上那种肆无忌惮的快乐,甚至比她在刚出道时还要鲜活。
人们常说“相由心生”,也有人调侃这是“不婚不育”带来的冻龄红利,但在这种近乎妖孽的“少女感”背后,藏着的绝不仅仅是保养品堆砌出来的精致,而是一场从温室巨变到废墟重建的漫长战争。
在这个看客习惯于用婚姻定义女性幸福的时代,44岁未婚的薛凯琪自然成了不少人口中的谈资。甚至有荒诞的传言,翻出多年前她与“黑人”陈建州进出酒店的陈旧绯闻,煞有介事地编排出一套“名声受损、无人敢娶”的剧本。
这种论调粗暴且充满偏见,完全无视了这个女人在感情世界里的真实质地。她并非是那个任由流言摆布的被动者,相反,她在感情里拥有极高的“纯度”和痛感。
她从不避讳谈及过往,十六岁情窦初开至今,四段感情,每一段都刻骨铭心。她属于那种要把自己完全掏空去爱的人,正因为投入得太满,每次抽身时就像剥离一层皮,仅仅是疗伤平复就需要耗费整整一年。
这样一个视感情如命、宁缺毋滥的人,又怎会因为所谓的“没人敢娶”而剩下?外界看到的或许是孤单,但在这个依然能在舞台上把那一袭缀满珍珠白纱穿出仙气的人心里,那些不将就的坚持,或许才是她此刻依然能眼神清澈的底气。
把时钟拨回到故事的最初,命运给薛凯琪发了一手极具迷惑性的“好牌”。她是家中独女,也是被精细雕琢的掌上明珠。早年间父亲在商海搏击,手握多家公司,给了她物质极度丰裕的童年。
那时候她的烦恼仅仅是今天该换哪一套漂亮的衣服,或者幻想自己未来是成为画家还是服装设计师。她在绘画上有着极高的天赋,这种艺术敏感度似乎预示了她未来在聚光灯下的敏锐。
然而,在这个看似完美的“公主剧本”里,控制与爱往往是伴生关系。家庭对她的管教严格到了某种极致,甚至带有一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。即便是在叛逆的青春期,想要和朋友出门逛街也必须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,而在十五岁之前,这种普通的社交权利几乎是被封锁的。
即便到了应该独自闯荡的十八岁,家人的接送车依然每天准时出现在校门口,直到大学毕业才算有了些许喘息的物理空间。
这种温室般的保护,虽然屏蔽了风雨,但也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像个生活在真空里的瓷娃娃。更讽刺的是,她拼命维护的那个温馨家庭,其实早已是一个空壳。
父母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,分居许久,父亲常年缺席,甚至连最后那一层没有撕破的婚姻契约,也是为了不让这个唯一的女儿受到伤害而勉强维系的表演。每次她在台上演出,父母都会到场应援,在那溢出屏幕的幸福全家福背后,是一家人小心翼翼维持的体面与心酸。
当舅舅的一纸推荐把她送进了华纳公司,命运的转折点轰然而至。那张让她一战成名的专辑,不仅刷新了销量纪录,更让她横扫了包括“本地女新人”、“叱咤乐坛生力军”在内的多项大奖,甚至在电影《早熟》中也拿下了最佳新人。
彼时的薛凯琪,“人美歌甜”,事业看起来如日中天,是全港少男心目中的梦幻偶像。
但生活的剧本从来不会让人一直顺遂。二十七岁那年,真正的风暴摧毁了她背后的避风港。父亲的公司遭遇重创,债务危机如同大山般压来,紧接着父亲心脏病发倒下。
一夜之间,那个只要负责“美美地唱歌”的小女孩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必须扛起整个家族生计的顶梁柱。
这是一个极度割裂的时期。外界看到的是舞台上光芒万丈、拿奖拿到手软的明星薛凯琪,而在幕后,她把所有的收入悉数上交母亲打理,独自消化着巨额债务的焦虑。
她是一个那样听话孝顺的孩子,为了给病重的父亲祈福,她能做到连续四个月不沾荤腥。在那段时间里,她的体重暴跌至仅有44公斤,整个人瘦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。
长期的双重生活——台前的欢笑与台后的绝望,终于将她的精神防线击穿。严重的抑郁症像黑狗一样死死咬住了她。在后来的采访中,她曾坦然地剖开那个鲜血淋漓的时刻:红酒混合着安眠药,死亡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。
就在那个决定生死的边缘,最后拉住她的,依然是对父母的牵挂——“如果我死了,他们会很伤心吧”。这一丝残存的理智,促使她拨通了方大同的电话。
那一通电话,成了她人生至暗时刻的一道光。作为圈内知己,方大同没有说什么空洞的安慰,而是立刻出现在她身边。那种整夜的陪伴、耐心的开导,以及后来甚至可以说是“轮班制”的朋友守护,让她慢慢从悬崖边退了回来。
外界总喜欢把她和方大同的关系编织成暧昧的绯闻,但对于死里逃生的薛凯琪来说,这份情谊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的世俗定义,这是一种可以在绝望中托付性命的联结。她说,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可能更合适,这是经历过生死考验后最通透的选择。
在那之后的一年里,她逼着自己看医生、吃药,像重新学习走路一样重新学习如何快乐。如今,当我们再次看到她在社交平台上晒出庆祝演唱会收官的照片时,那不仅仅是工作的成功,更是一次次自我重建的胜利。
照片里,她和工作人员穿着一样的队服,头上落满彩色的纸屑,笑容里没有了讨好,也没有了紧绷,只剩下纯粹的轻松。
这个44岁的女人,经历了家道中落的惶恐、父亲重病的无助、家庭假象的崩塌以及抑郁症的死里逃生,却依然能在镜头前笑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。
这种“年轻”,不再是温室花朵的娇嫩,而是一种遍历山河、穿越黑暗后,依然选择热爱这个世界的强韧生命力。她身上的光,终于不再是谁的恩赐,而是她自己一点一点重新点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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